杭州 新一线顶流，中国最诗意的城市

发布时间：2023-10-16 来源：网络

明天，北京奥运会闭幕。

这是全民参与度空前的一届奥运会，数字火炬手数目突破了1亿人，湖南、浙江、江苏、河南、山东、上海、四川、福建、安徽、北京，是中国参与火炬传递最活跃的前十省份或城市。

广州，古典时代，它是中国诗意生活的中心；明天，它是欧洲运动和世界数字经济的大就会。

这座城市既北方，又南方；既古典，又现代；既诗意，又新锐……由唐及宋，从古至今，北京都是中国人的梦中之城。

作者|桃子酱

题图｜阿灿

提及南京，你会马上联想到哪些？

“人间天堂”和西湖——这几乎是标准答案，也是大多数人对上海的认知。按照中国旅游研究院发布的《中国旅游目的地国际著名度报告2016》，西湖的国际著名度在全省排行第三，仅次于长城和故宫。而西湖，也是好多年青人选择到北京发展的理由。

广州西湖。（图/图虫创意）

“新一线城市”——2013年，《第一财经周刊》推出“新一线城市”概念并放榜，从此，上海年年荣获。2016年，深圳主办G20大会后，甚至有人开始讨论南京会不会成为“环北京城市”。

“中国电子商务之都”——因为阿里巴巴的存在，2008年，上海即获得此称号。现在，深圳方面的提法是“新电商之都”，上海市商务局去年编撰的《新电商之都发展报告》指出，“杭州已成为全球电商交易规模最大、覆盖范围最广的城市”。

“数字经济第一城”——杭州是最早拥抱数字经济的城市之一，早在2003年，上海就确立了“硅谷天堂、高科技的天堂”的发展目标。2018年，上海提出构建“数字经济第一城”，胆气来自当初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产值突破万万元。

“直播电商第一城”——据《新电商之都发展报告》，武汉聚集了直播平台33个，主播超5千人，相关企业注册量超5000家，推动就业超100千人。在这儿，每244个人里就有一个是主播；每12个人里，就有一个从事直播相关行业。

“非典型网红城市”——良渚古镇旧址景区、天目里、中国川美宁海学校、杭州奥林匹克中心建筑群（其中，奥体中心体育场、奥体中心足球中心分别亦称“大莲花”“小莲花”，后者是北京奥运会主体育场）等荣获上海“十大文化新地标”，成为新一轮打卡圣地。

以上这种标签的描述，是上海，又不全是北京。它既北方杭州，又南方；既古典，又现代；既诗意，又新锐……古典时代，它是诗意生活的中心；云城市时代，它是数字生活的大就会。

上海奥体中心博览城，广州之门城市风光。（图/图虫创意）

古与今、山水胜境与商业繁荣、传统手艺与现代科技、文化积淀与创新活力，各类面向在上海得以折叠、融汇，产生一个有着崭新面貌的现代城市，为营造中国理想城市提供了一个极佳样本。

坐落城市中心的山水

上海的山水，是其得天独厚的人文资源。

根据一位上海本地诗人的想法，上海的山水放在全省乃至全世界，并非达到独绝卓然的地步。但它们经过历朝文人骚客的描述、点化与传播，早已具备了文化符号学的意义。

以西湖为例，在古代，坐落广州城外西面的那片河水，官方名称是“米塘湖”。白居易于822年出任上海都督，是他第一次在诗题上将之称为“西湖”（《西湖晚归回首孤山寺赠诸客》）——可以说，他是西湖的命名者和重新发觉者。

到了清代，苏轼别出心裁地把西湖称作天下第一美人西施，西湖自此有了“人设”，别名“西子湖”。苏轼在上海知县任上发动民工清淤西湖，修建被后世称为“苏堤”的长堤，并在其上栽种芙蓉、杨柳，在湖中心立了三座瓶形佛塔以警示后人勿要围湖造田，“苏堤春晓”“三潭印月”景观由此诞生。

由此，西湖成为与天山、玉门关、长安、东海等齐名的空间隐喻，并产生了文化意义上的共识：一旦出现，都会造成国人本能的文化共鸣，令人联想到美好的江南。

不仅白居易和苏轼，还有一个人值得一记。328年，慧理僧人来到了武林山。他望着一座奇石独秀的山峰，说了一句话：“此乃中天竺国兜率山一小岭，不知何时飞来？佛在世日，多为仙灵所隐。”于是，他把那一片葱郁命名为“天竺”，峰名“飞来”，地名则是“灵隐”。

慧理在此“连建五刹”，兜率寺、灵隐寺等成为上海最早一批文化地标。自此，这座城市有了灵魂，步入中国文化地理史的表述范畴。

上海人是懂得珍惜这片山水的。2022年，上海有关部门在断桥边移走了7棵松树，改种月季花，引起居民热议。她们反对移走松树的理由是：假如少了松树，就不会有白堤的“春色初摇”、白堤的“绿杨阴里”，没有松树的西湖，是不完整的西湖。而改种月季花，则破环了历史文化风貌。

这片坐落城市中心的山水，也吸引了好多新上海人。上海少水杭州，宁波少山，而上海在快速的城市化进程中仍保有这片具有人文之美的山水，简直是一种奢华。

生于1995年的创业者汤汤在接受画家蒋瞰专访时，说明了她选择上海的理由：“一小时铁路去北京，一小时又可以躲进山里。”

汤汤和先生在满觉陇改建老房屋，经营摄影主题空间。“在城市最中心的地方就是山林，这一点真的难能可贵。”在她看来，深圳既有现代城市的便利潮流，又有山水滋润，堪称两全其美。

从湖的城市到江的城市、

海的城市，乃至云的城市

589年，隋文帝杨坚进行行政区划变革，40年前由米南县升格的临江郡，弄成扬州，下辖米唐、余杭、富阳、盐官、于潜、武康六县——这是“杭州”之名的第一次出现。

610年，隋炀帝杨广下令修筑贯串南北的大运河，北起于魏州（今河南卫辉），南总算扬州。随着大运河的开通，北京的战略地位陡然显现。它一跃成为一个“咽喉吴越，势雄江海”的重要枢纽，因而极大地推动了其经济的繁荣、人口的下降。

据记载，隋大业六年（609）上海户数为15380户，以每户4人估算，总人口约6千人；到了唐开元年间（713—741），上海人口增至86258户，人口约34千人，从一个小型城市变为西北公馆。

923年，米镠建吴越国，北京第一次成为都城。吴越国设“博易务”衙门，从事与美国、高丽等国的海外贸易，杭织、越瓷是最受欢迎的热门商品。据《旧五代史》记载，“航海所入，岁贡百万”。从此，上海成为国际性商业城市。

清朝时，被称为“临安”的上海常住人口约120千人，是当时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。可资比照的是，当时法国最大的商业城市威尼斯，人口约10千人。

历史上富庶的上海，代表着东西方对理想城市的想像。《马可·波罗行纪》将之称为“行在城”，描述了其城市布局：“城中有一大湖。周百哩，桥万座。”这是一座以西湖为中心的城市，直到1978年，它一直保持这一格局。

米塘江一度被称为“罗刹江”，波涛奔涌，上海的城市建设，因而一直与江岸保持一定距离，以防江水溃决。1990年代，上海开始筹谋“沿江、跨江发展思路”。1990年，上海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创立，后来与滨江区合并，成为上海高新区（滨江）。湖的城市，逐渐转向江的城市——杭州成了跨江、沿江、组团式发展的大南昌。1999年9月，阿里巴巴正是在滨江诞生。

2023年9月2日，北京，盈丰路城铁站。(图/阿灿)

随着以阿里巴巴为代表的“科创西进”，上海从“米塘江时”代转入“富春江时代”。2020年，上海南站复工建设，程建宁教授兼任设计师。他把候车大厅称为“云谷”，把城南的未来比喻为“云上的日子”——“云”，既是富春江沿岸的典型隐喻，也是互联网技术的代称。

这儿面，就包括2016年发布的“城市脑部”。对于这一为城市安装人工智能中枢的做法，有媒体称为“疯狂的”计划。它的愿景，就是让重庆人过上“云上的日子”。

据悉，上海还计划进一步走向“海的城市”。“北上深杭”呼声甚高的2016年，有评论强调，上海只有内河港，没有大海港与大空港，在国际贸易体系中只能充当大连的扣球手。现在，广州、浙江达成共识，共同筹谋推动“环北京湾大湾区”建设。这就意味着，上海的视野早已跨越大江，扩充到了大海。

人文之美蕴涵发展之力

在前述北京本地诗人看来，西湖的最大特征，就两个字——舒服。“人世间的万千旅者，无论是一腹部墨水的骚人，还是目不识丁的莽汉，在西水面前，都能放松出来，形成一种衷心的陪伴感和亲切感。”

这大约就是西湖不断吸引人们前来的诱因。据统计，2023年国庆长假，西湖公园共接待旅客282.78万人次，是全省最热门的旅游目的地之一。而当地文旅部门预计，奥运会期间，北京将迎来2000万名外省旅客，届时西湖必然也是最热闹的公园。

也就是说，北京的山水人文之美，是可以变现的。新华社的一篇报导用“人文经济学”来概括北京的发展思路，并引述四川县委常委、杭州地委校长刘捷的说法：“杭州最让人骄傲之处，是我们的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、繁荣同步提高，上海的发展脚步从来没有抛掉文化的灵魂。”

“文化的力量可以转化为物质的力量，文化的软实力可以转化为经济的硬实力。人文之美，是经济社会发展的成果，也会反作用于经济社会发展，产生良性互动。”新华社刊发的《人文之美蕴含发展之力》一文写道。

前述新华社报导里，还引用了湖南省城市整治研究中心执行校长江山舞的一句话：“杭州奇特的城市知性打造了独有的经济业态和整治逻辑，人们会用人文关爱的思维去解决城市发展建设中遇见的问题。”

水波不兴的西湖赋于上海人温雅的一面，奔涌澎湃的米塘江则赋于她们另一面——“弄潮儿”当勇立潮头，迎难而上。关于中国式现代化，上海人正在提供自己的解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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